纵然男人抽烟的画面称得上迷人,文斯还是果断走过去关掉窗户,“头发还湿着,站在这儿吹风,是真不怕感冒?”
闻礼眼睛看向窗外,“拍拍不喜欢烟味儿,关了窗你也会抽到二手烟。”
“那你不抽不就行了?”
文斯将闻礼指间的烟头抽走,摁灭扔进了垃圾桶,“你怎么不敢看我?做错事了心虚?”
“……”闻礼没能答话,仿佛默认这个答案。
他非常不喜欢文斯和季明景在一起,季明景绝对不普通,无论文斯的昏迷和苏醒是不是同他有关,都令闻礼感到强烈的不安。
如果季明景真的要将文斯带走,他到底有没有反击的余地?闻礼第一次痛恨自己无能。
但他更痛恨刚刚一时冲动下的自己,简直像个禽兽!
文斯叹了口气,“坐沙发去,我给你吹干。”
说完转身要去浴室拿吹风机,嘴里忿忿道,“再像刚才那样把水弄我脖子里,你就等着跪键盘吧。”
闻礼却突然从后抱住了他。
“你……不生我的气?”
这句话问得,仿佛风骤雨疾后那朵小心翼翼、犹豫有要不要展开的花,全然没了当时摧折枯朽的魄力。
文斯无奈,在腰间手背上轻拍了拍,“你如果再不吹头发,我就真要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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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礼坐在沙发上,文斯站他后面替他吹头发,拍拍就趴在不远不近的地方。
它有点害怕吹风机的声音,所以不敢靠过来,就那么一会儿蹲下一会儿坐起地观摩。
文斯笑它胆怂,“干嘛探头探脑的,要不要我给你也吹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