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在人看不到的地方,闻礼手指轻轻勾住了文斯,“我说他想找的人绝对不会比我更能好好照顾你,而且还有一点很重要。”
“什么点?”文斯总觉得这故意的停顿里藏着什么猫腻。
可闻礼最后没讲,只说,“以后你就知道了。”
这个因素其实也很现实,闻礼就算没提,当父亲的都主动想到了,两个孩子如今在一起,家里总有外人必定是不太方便的。
“爸爸是过来人,懂。”
当然幸亏这句话是闻礼听到,不是文斯听到,否则他脸皮那么薄,早就该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等闻立民回来,一家人和冯姨围在一桌吃了顿丰盛的晚餐,什么也不用多说,那种感觉就传达到每个人心里。
第二天早晨一如往常,闻礼出去晨练,文斯和闻立民在小花园里检查花木,文斯本来也想去晨练的,但因为早晨天冷,闻立民担心他大病初愈容易受凉,就不让他去了。
别墅里萧条这么久,花木们总算还都好着。
文斯醒来那天,闻礼在病房陪夜,闻立民回家来睡不着,就在院子里整理这些大半个月没人管的树苗。
深秋时节,叶片大多都枯黄了,因为昨夜寒潮突袭,刮了不小的风,地上还有外面路边吹进来的银杏叶,仅仅一晚上没扫,便在院子里铺满厚厚一层。
闻立民问,“思思今天有什么想做的?”
“我打算到旁边的森林公园走走,憋太久了想呼吸呼吸新鲜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