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顿时明白上当,竟然真以为闻礼有测谎仪!但一想到当时心跳得那么快,宛如破表一样,就羞得无地自容。
“我想睡觉了。”每回钻被窝就是最好的借口,屡试不爽。
闻礼收起电脑,“先洗澡。”
“哦对,我肯定好久没洗了……”文斯顿了顿,但并不觉得身上发臭或者发痒?
像是看出他想什么,闻礼坦言,“我每天都有给你洗。”
“你……”文斯耳朵尖都红透了,可闻礼表情又很正派,他捂了下脸,穿鞋子下床,“谢、谢谢,我现在可以自己洗了。”
闻礼也没拦他,但还是扶着他过去。
这间病房条件很好,浴室里有为行动不便患者配备的专用洗漱台,闻礼知道文斯脸皮薄,送他到卫生间里,帮他把热水放好,就出去了。
他似乎还想问什么,犹豫一下最后只说,“我在门口,有事叫我。”
闻礼的确等在外面,听到里面开始传来水声,他刚刚想问、也是一直没问的问题是:惩罚结束了吗?下一个事件、节点是什么?这次醒了,下次惩罚还会再来吗?
他很想问,但却没问。
而此时的文斯,用淋浴冲着脚,也想到了这件事。
方才当着对方的面,他们都没将这个敏感话题拿出来说,默认只要醒来一切都好了。
可却不能无视这个问题,文斯想要调出系统,意外发现没有反应,之前他是故意没召唤系统出来,所以并不知道它是从什么时候和自己断了联系的。
他已经看不到任何剧情任务还有进度了,小圈也不出来和他对话了。
这难道意味着……
文斯陡然想到昏睡时那个半真半假的梦,以及最后那张字条上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