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都没有备份的吗?”
“所以你觉得我连个电脑也摔不起吗?”
文斯噗嗤笑了,“我们俩这是什么弱智的对话?逻辑都不通……”他叹气,“我睡傻了也就罢了,你怎么也跟着傻了?”
“……”闻礼看着他,“我是傻了。”
他抱住文斯,将下巴搁在他肩膀。
这次的胡茬是真的挺硬的,文斯隔着病号服都能感觉到那种刺刺的感觉,闻礼应该很久没刮胡子了。
从前的商界精英、青年才俊,文斯今天睁开眼看到,就想着,他怎么能变得这么憔悴了?
“不仅傻,还丑了。”文斯像个忧心弟弟的哥哥一样,抬手搭在闻礼肩膀,揉了揉他没什么发型的头发,“话说,我睡了多长时间啊?”
因为闻礼的胡须,文斯才想起这个问题竟然一直没人和他说,他也刚想起来问。
不过醒来时看医生给他拔鼻饲管,之前文斯在医院照顾过脑溢血的爷爷,知道是长时间昏迷的人才需要鼻饲饮食的。
“十九天二十小时。”
“这么长时间,”文斯恍然,又是一惊,“那我工作……”
闻礼就知道他,“光年第二季后面没你的戏份,第三季才刚开始拍,新电影其他角色没定下来,都不耽误。”
文斯松了口气,“那就好。”
本来还想告诉文斯《昔年》已经定档,但闻礼又不太想提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