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
这租屋里的确没准备药箱,而文斯唯一下楼买过一次创可贴,是为了遮耳朵后面的疤,后来淡了用遮瑕膏,那些隐形创可贴早就用完了。
见闻礼盯着他手指看,好像多紧张似的,文斯心里稍微软了软,刚才还在怪人家多嘴,这会儿也道,“没关系,这么点小伤,不用管它一会儿自己就好了。”
他甩了甩水珠,刚要转身,忽然手被人攥住,然后那根受了伤的手指被人含进了嘴里。
文斯完全没料到有这么一遭,脑子里嗡地一声,被凉水冲刷得暂时麻痹通感的手指处,某种丝丝缕缕的微疼伴随着舌尖柔软的舔舐,从神经末梢一路窜至指挥中枢,让文斯整个人如被冻住般不能动弹,但转瞬,从指尖到脸,都热透了。
“你……”
文斯想抽出手指,却被闻礼紧紧握住手腕。
那人一边轻轻含着他的手指,一边故意似抬眼看了过来,那双幽深的眸子里映着自己慌乱无措的表情,让文斯顿时感觉落了下风。
不就是手指消毒吗?他也会,害羞个什么劲儿啊?
这片刻脑子倒转得快,文斯竟还能想起那个任务里的台词要点,灵光一闪,送上门来的机会,张口就嗲着嗓子道,“我好疼啊,你轻点……”
他想说你轻点吸,但那个字到嘴边,莫名觉得过分羞耻,紧急打住了。
但这一句话,其实已经很容易让人想歪,文斯自己没发觉,还想着要打开系统看看任务情况,却是突然指尖袭来一阵像被蚂蚁咬到的疼。
“你做什么!”
文斯瞪过去,不期然撞进一双蕴着波诡云谲似的眼眸。
闻礼刚刚轻轻咬了他,这下宛如安抚般,牙齿细细研磨文斯指尖微小的伤口,软软地缠绕着,动作温柔,声音却异常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