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不知道的,”闻礼说。
但遇到你之后,就知道了。
这句没法说明的话暂时只能藏在心里,“讲完了,现在可以睡觉了吗?”
但文斯还有个问题没问,“你那法国友人,你刚说你们是不打不相识,怎么回事啊?”
闻礼回答,“他曾经也是那位Y先生的追求者之一,所以和其他人一样把我当眼中钉,为了他和我打过一架,不过他还算不傻,很快也看清了那人的真面目,就握手言和了。”
这段叙述很简略,文斯却听懂其中关键,“所以你上学那会儿,是不是很多人因为那家伙找你动手?”
“多半就那几个,其他人就算想动手也不敢。”
文斯明白了。
所以这就是闻礼那么能打架的原因,文斯之前一直想知道,这次终于得以了解。
他趴在枕头上,睫毛耷拉下来,想事情。
闻礼以为他困了,“睡觉吧。”
文斯将枕头重新推回床头,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先是侧躺,而后又翻平身体。
几分钟后,再没动作。
闻礼躺在床上同样也没动,但他其实一直看着,又过了很久,还是没能睡着。
也不知那很久到底是十几分钟抑或两个小时,直至闻礼坐起身,悄悄走到对面那张床边。
床上躺着的人早已经睡得熟了,均匀的呼吸轻浅,搭在胸前的被子随之缓慢起伏。
闻礼轻轻唤了一声“玟玟”,没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