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礼走过来,将手中的餐盒放在床头桌上,“刚去吃早餐,顺便给你带了一份。”
文斯还能说什么?只能说,“谢谢……”
“趁热吃。”
“哦,”文斯鼓起勇气,试探地问,“你还生气吗?”
“我能生什么气。”闻礼看文斯那眼神,就算有气也消了,他低头打量文斯的脚,片刻后,“……还疼吗?”
文斯连忙摇头,“不疼。”
“不疼刚才蹦着走?”
又一次被锤到的文斯:……
还说不生气?这语调都夹枪带棍的了。
一言不合后两人再度无话可说,文斯打开那个餐盒,默默开始吃饭。
睡觉像只哼哼唧唧的小猪,吃饭像只扭扭捏捏的小猫,明明平时吃饭都挺大条的,今天活像被欺负了一样。
闻礼就那么盯着文斯看了一会儿,眼神里终究浮现两分无可奈何,与“自暴自弃”。
“我没生气,”他低声道,“你好好吃饭。”
文斯捧着食物袋的手微顿,而闻礼没再看他,已经坐回床上,打开了他的电脑。
房间里,久久只剩下轻微的键盘敲击和咀嚼食物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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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后,队医又来给文斯看过脚,基本已经消肿,少走点路也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