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终于在那句明显是玩笑的话里回神,心里顿时涌上一股憋屈,为什么他越是不想遇到,就越是能在任何稀奇古怪的地方遇到。
这点情绪上来,说话难免阴阳怪气,文斯抬了抬眼皮,幽幽道,“真没想到闻总还会跳伞?”
闻礼听出他语调,也不恼,“在国外时,做这个赚钱来得快。”
文斯全没料想是这个理由,想到闻立民说闻礼在国外种种不易,刚才的阴阳怪气就这么被盖过去了,他心里一软,正经问道,“可前期学也要很多钱的吧?”
“的确,但投入产出比不错。”
“那首先也得敢啊。”
闻礼却说,“我一向喜欢挑战有难度的事。”
文斯表情纠结,满脸写着骑虎难下。
闻礼见他抱着衣服迟迟不换,反问,“你是觉得太难所以不敢了吗?”
文斯:……
“还是说,因为我要带你跳,你才不敢?”闻礼表情似笑非笑,刚刚那句换衣服的玩笑若是一时意外说出来的,那现在这句就真是主观地想逗逗他。
果然,文斯被那道微带挑衅的目光激得脑子一热,男儿血上涌,说,“这有什么不敢的!”
他直接拉开跳伞服的套头上衣就钻了进去,一拉一扯大小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