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斯看着小狗吃奶那劲儿,三只汤圆似的小屁股对着他,文斯觉得自已都要饿了。
怎么办,好想拍拍啊……文斯巴望笼子,心像是被狗爪子挠着,痒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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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电话没多久,闻礼就赶了过来。
路边没找到停车位,他只能从稍远的地方步行,沿着人行道走会路过宠物医院的东侧。
东侧是放置动物笼子的房间,正面是全透明的玻璃,里面整齐排布着统一规制的笼子,还有两位穿着工作服的护理师,正在给每只笼子里加水加食。
不过除了护理师,那里还站着一个人。
干净的玻璃透进干净的日光,落在那张干净的脸上,而那张脸的主人正微微弯腰,将两根手指伸进笼子里。
笼子里的三只小狗伸出鼻子,那人好像在对它们说着什么,说话时嘴巴微微撅起来,应该是在逗弄小狗时发出了嘬嘬的拟声词。
隔着玻璃,闻礼听不见任何,但他的心却好似被那种想象中的声音轻轻拨弄了一下。
脚步不由自主就停住了……
闻礼这些天一直很忙,从早忙到晚,所以都没空闲去想某些事,他以为他已经将这个人当做无数个过客般抛诸脑后了,既然他不想见他,他也不必去见,这并没什么难。
只是没想到意外相逢,闻礼发现自己竟有种,仿佛昨天才看到过他,又好似堪堪隔了三秋的感觉。
那人显然没发现窗外有人在注视,这一幕倒让闻礼记起,在巴黎的塞纳河边,和金毛犬温暖互动的那个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