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惟顿声,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理智告诉他,江湛和妹妹在一起他应该高兴,可是一想到江湛那张桀骜的冷脸,他就莫名不舒服,总觉得妹妹变成了恶龙利爪下的小白兔。

“你不懂。”宫惟拂袖坐在软塌上,烦躁的饮了一口茶水。

就在这时,兰画宫里值守的侍卫求见,进来后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抖如筛糠,“启禀太子殿下,公主不见了。”

说完,他忙递给宫惟一封信,是兰画留下的。

宫惟看完信,“啪”的一声拍在桌上,咬牙道:“果然是年轻人,呵,会玩的很呐。”

太子妃犹疑的拿起信,看完后忍不住掩唇轻笑,“画画这是和南堰国主游山玩水去了,顺道回南堰。”

“女大不中留,走了就走了,眼不见为净。”宫惟起身离开。

*

不中留的兰画此刻正在北楚边陲一幢精致的庄园里,推开窗,可见苍茫的雪山。

微曦的晨光照在绯红色的床帐上,帐内被镀上一层粉红色,更显春色旖旎。

江湛嘬了一下兰画耳垂上的软肉,慢条斯理解开她身上的薄绢,兰画睡的迷迷糊糊,听见身上悉悉索索的响动,嘟了嘟红唇,不悦道:“还来!”

男人清浅的笑声在耳边漾开,她耳根过电般激起一阵酥麻,懒懒的讨扰,“江湛,让我睡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