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才管不了那么多,凶猛如狩猎的雄狮,大有拆骨入腹的侵略性。

兰画忍着身子的痉挛,嘴里还在挣扎,“就差一点,差一点我就包好了,江湛,你停停,呜呜呜,你这个疯子。”

“聒噪。”男人蹙眉,伸手扯过胳膊上缠绕的小衣,一把扔到床下。

他是疯了,疯狂的和她在云端飘摇,共赴沉沦。

几度沉浮,兰画终于奄奄一息,软成了一个面人,嗓子发不出一个字,她快累死了。

终是不舍得再折腾,江湛饶了她,抱着她软塌塌的身子去浴房清洗,小姑娘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又乖顺又安静,恍惚间,他分不清这是现实还是前世的梦境。

她变了?就因为他救了她的哥哥?

这变化快的江湛不敢相信,他抱紧怀里的女子,不愿细想。

兰画整个人浸在水里,温热的清水柔柔的围着她的皮肤,冲刷掉那个人的气味,她闭着眼,心里默道:“这下不欠他了。”

在水中静置片刻,兰画出水,江湛拿着浴巾候在浴桶旁,迎上去把她整个身子包裹在浴巾里,声音温润,“待会我帮你绞干头发。”

兰画没有回话,从他手中拿过浴巾,裹紧了身子,朝寝屋走,江湛作势去抱她,她伸胳膊一档,“别。”

她像换了一个人,声音里带着僵硬的疏离。

兰画径直走到桌边,从地上捡起昨夜脱掉的衣服,一层层穿上。

江湛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拉着她的手道:“先别穿了,这衣服繁复,穿着躺在床上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