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去白日的清冷自持,夜晚的他像暴露出人性最原始的样子,少女太美好,他总是迫不及待,想要更多。
她的眼睛只在他回殿的那一刻清澈,眉梢染着柔情,像个软乎乎的小猫,往他怀里蹭,蹭的他难受,她就有吃不完的苦头。
吃不下的时候,她捏紧拳头,脸色憋成殷红,俄而低声呜咽,俄而胡乱的喊着“王爷”、“逸之哥哥”,却从不告饶。
他有时会强压抑住自己,俯在她耳边问:“要不要求饶?”
她伸手摩挲他的喉结,媚眼如丝,小喘着调笑,“王爷不行了?”
呵,泰山崩塌,把那朵娇花吞噬的一干二净。
行完房事,不管多累,只要尚存一丝力气,她都会命人送进来一碗汤药,暗色的汤汁不知掺了多少药材,闻着就能作呕,她却毫不犹豫的喝下,日日如此。
他塞她嘴里一颗蜜枣,轻轻拭去残余的药汁,“何必非要苦着自己。”
她原本满是倦色的脸上突然焕发出光彩,两只眼睛弯成细细的月牙,“王爷不是想要个孩子么。”
他眸光一凝,这才想起来,自己确是说过,当时他被祖母和萧皇后催的急了,后来两人云雨,情到浓时,他随口提过。
其实他并不想要孩子,甚至对婚姻都心有恐惧,自小看着父亲和王妃形同陌路的夫妻关系,他心里对婚姻是排斥的。后来得知父亲娶王妃不过是为了给他一个光明长大的身份,他更觉婚姻就是一场交易。
他没有受制于人,不必做这种交易。
而孩子,更是枷锁般的存在,如果不是他的出生,他的父母可以过另外一种生活,而不是一个被无辜赐死,另一个被囚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