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侵犯的可是他。
“为何对我那么残忍?”她上气不接下气的低喃。
江湛神色一顿,双瞳仿佛滴墨般深沉,他抿了抿唇,“小姑娘,讲点良心,如果不是我,你现在已经嫁给了李勋。”
“你,可恶!”兰画双眸红彤彤的,奋力比了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而后无力的垂下脑袋,“我情愿嫁给李勋。”
嫁给李勋,至少还能保住铺子。
仿佛终于忍受不了这奇耻大辱,江湛双手紧紧箍住她薄薄的肩膀,压着力道摇晃,“你给我再说一遍,嗯?”
经这么一晃,嗓音里发出细细的反胃声,兰画腮帮子一鼓,忙用手捂住了嘴,可胃里的酒气还在不断翻涌。
江湛常饮酒,太明白这个反应意味着什么,他瞪大了眼睛,手指点着兰画的鼻尖,警告道:“不许...”
一句话还没说完,秽物铺天,盖住了锦服上那张牙舞爪的大蟒。
*
还不到卯时,宴行已经帮江湛换上崭新的镶金蟒袍。
他一边帮江湛整理衣角,一边低眉耷眼问,“王爷,今日确定要这么早上朝?”
江湛烦躁的“嗯”了一声,眉眼之间充盈着压不住的戾气,被屋里的那个小醉鬼折腾了大半夜,他睡意全无,再不走,还不定被她排揎成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