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占臣妻,自古,就是大忌。
朝堂内外,京城处处,人心浮动。
……
御书房……
“离遇迟,你告诉朕,你知道在干什么吗?啊?”
离帝气得来回转,手指着太子的鼻子,恨铁不成钢。
过去二十年,离帝都觉得养孩子挺容易的。
太子自小,聪慧远超常人,文治武功,都青出于蓝。
他从未烦过心。
好家伙,二十岁了,弱冠之年,才给他爆个雷。
这叛逆期,未免来得也太晚了些?
“君占臣妻,离遇迟,你是要遗臭万年吗?你让我怎么跟你母后交代,他日我百年后,到地下,她会拿刀剁了我,你知道不知道?”
离帝气得连自称都顾不上了。
太子没好气地道:“父皇,您想多了,母后应该不想见您,您见不到她面。”
见不到,自然不会拿刀剁。
这话太扎心了,离帝被怼得一阵心梗。
“那你呢?你不怕你母后气得入梦哭?”
太子脸色一僵。
他母后,明明对离帝霸道得紧,到他这个儿子面前,动不动就成了嘤嘤怪。
从小,他就怕母后哭。
就算知道她假哭,他也舍不得。
但是,那是堇儿,母后才不会怪他。
“父皇,您息怒。这事不是那样的。”
不是那样是哪样?
“上次朕就觉得不对了,就算知道言安是你表弟,你也不至于给他调动东宫禁卫的权利。
现在看来,你这令牌,是给言安他夫人?言安被传大理寺受审,你眼巴巴跟去,还带着那季夫人,是不是?毫不避讳,你是要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