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若是以伤倾城那丫头为代价,离帝,是万万接受不了的。
再好的臣子,也只是臣子。
倾城,在离帝心中,是他无缘的小女儿的化身。
“王爷满口胡话,意在为何?”季言安直视荣王,并不轻易妥协。
“圣上容禀。倾城郡主于初七那日回京,回京之后便直奔京兆尹,郡主离去后,与微臣有隙的石小满身亡。
接着,郡主便去了国子监,假借为季某出气,鞭伤梁副监正。
初七当日,臣并未出府。臣来京时,郡主未曾回京。郡主从哪里见过微臣?”
“郡主既然,不曾见过微臣。在微臣赴考前一日,如此行事,可是要坏臣科举?在臣赴考之后,又胁迫吾妻吾弟,郡主意欲何为?”原来,倾城郡主与状元郎,竟从未谋面?
国子监那事,在城中不是秘密,众人心中,早将之归为倾城郡主爱慕季言安之举。
季言安提及,郡主胁迫他的妻子,百官自然也将起因往男女之情上靠。
万万没想到,两人竟未曾谋面,那自然不是什么爱慕一说。
难不成,倾城郡主,就是故意要坏季言安科举?
怪不得,季言安咬着荣王和郡主不放。
阻人科举,这仇大了去了。
“季卿,当真与倾城未曾谋面?”离帝也很意外。
“臣以亡父之名起誓,未曾见过。”
提及季无畏,离帝眼中泛起怀念,对季言安的不满,褪去了些。
“状元郎未免太过可笑,阻你科举,于我荣王府有何好处?”荣王一点都不觉得,倾城有那个心思。
他的女儿,可没那个脑子。
“下官不知有何好处?下官也想问王爷,阻我科举,于你有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