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像,最普通的爷俩。
这一切,都归功于那位元后娘娘。
那位狡黠多谋的娘娘,一个退步,远离了深宫,看似避居云湖,实则,人是走了,却也住进了帝王的心头。
最后再用一死,将帝王的心门焊死。
留下爷俩互相取暖。
后位至今虚悬,看样子,会一直虚悬下去。
阮夕语的手段,可见一斑。
但凡脑子清楚的,谁敢小看元后。
大臣们,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
最后,离帝自己打破了沉默。
“薛相……”
“老臣在……”
“拟金榜吧。”
薛丞相应下,“敢问陛下,您钦点的榜眼和探花郎是哪位贡士?”
不是,薛相,您都不问状元郎是谁吗?
大臣们觉得牙酸。
离帝板起脸,不再做玩闹姿态。
“今科状元,季言安。”
“今科榜眼,方定海。”
“今科探花,陈旭阳。”
陈旭阳策题答的较方定海要好些,但他长得好,探花郎非他莫属。
其余五人,自然就是二甲头五名。
薛陆双相合议出名次,令两位大学士执笔,当殿书写金榜。
待两位大学士手持金榜,出了保南殿,离帝挥手示意今日到此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