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停,继续赶路。”离倾城不耐烦地回到。
她要去见他,迫不及待立刻马上就要见到他。
紫衣偷偷看着自家郡主,这半年来,郡主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京都何人不知,汾阳侯世子自幼就喜欢他的表妹,偏偏自家郡主,偶然见得世子一面,就惦记上了,哭死哭活非得要嫁他。
荣王妃早逝,荣王娇宠独女,要啥给啥。
上汾阳侯府提亲被拒后,荣王一转头,就进了宫,求到了夏太后面前。
一道懿旨,送到汾阳侯府,定下了汾阳侯世子任随风和荣王府郡主离倾城的婚事。
有了婚约,离倾城更是日日往汾阳侯府,追着汾阳侯世子跑。
任随风到哪,离倾城就跟到哪里。
京城谁不知道,离倾城爱慕任随风,爱慕到发疯。
私下里没少嘲笑她有失体统,没脸没皮。
就连紫衣,也很看不上自家郡主,这般作践自己。
可就是半年前,郡主不小心跌入后院荷花池,高烧数日之后,她突然变了。
离倾城先是出手对付了府里的管家,接着又把荣王看中的侧妃推进了池子里。
再之后,闹着要荣王去退了和汾阳侯世子的亲事。
荣王再疼女儿,也不能这样打自己的脸。
可谁知,离倾城竟然跑到汾阳侯府,骂任随风不是喜欢表妹,怎地不敢退了和她的亲事?
汾阳侯大怒,进宫求了圣上。
圣上将荣王召进宫申斥了一顿,亲自去找了夏太后。
夏太后将离倾城召进宫,跪在慈安宫外一早上,才让她回去。
但也收回了赐婚的懿旨。
得知婚事作罢,离倾城像个疯子一样狂喜狂笑。
那一刻,紫衣从先前的不屑,变得有些害怕了。
自家郡主,一定是疯了,从花痴变成了疯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