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能将身家都压在睿王和苏可儿身上。
“制纸不算经商,算是雅事。我这一手制纸技艺,我有自信,可以传家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
般可不解,那什么时候才是时候?
“等相公位极人臣,朱紫加身。等我被封诰命,能堂堂正正立于京城之时。”
般可先是一愣,接着脸色一白,再接着整张脸泛着青。
主子原本可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不必如此没有底气,不必如此谦卑。
这一次,般可强烈地质疑起义父的决定。
他们怎么就判定,主子适合普普通通过日子。
主子的心,大着呢。
主子她,也很需要他们的护持。
紧紧握住双拳,般可面色复杂。
临睡前,般乐又被季言安派出去了。
刚散了头发的李堇,赶紧把头发又盘好,披好披风。
“青叶,准备一个手炉。”
李堇兴致勃勃地喊来青叶,“对了,抓一把瓜子给我。”
季言安看着难得跳脱的李堇,宠溺地笑了笑,也不睡了,陪她坐等着。
“葛杨,你去找小川通下气。”
李堇让青叶打包了几块下午刚蒸好的蛋糕,塞到葛杨手里。
“快去快回。”
般乐到了那片地里,果然,那个色胆包天的无赖已经等在那了。
今夜还和昨夜不同,明显收拾过了,洗过澡了,换了身干净的衣服。
“大侠,大侠,您终于来了。”
想到昨夜那曼妙的女子,无赖心里烧了把火似的。
般乐「啧」了一声,和昨夜一样,击晕了男子,将他一路提到宝月乡君的房里,才把他弄醒。
无赖猴急猴急地扑了上去。
林惊风今夜没心思勾搭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