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个粉衣婢女端着一碗银耳汤进来。

“小姐,喝甜汤了。”

粉衣婢女伺候着齐明月用膳,边小心翼翼问道,“今日是罗小姐出阁的日子,小姐可要去看看?”

“她出阁有什么好看的?”听到出阁二字,齐明月窝火得紧。

“也是,那日罗小姐她明明是惦记着爬陆小侯爷的床,结果爬了咱们家少爷的,现在还能八抬大轿抬进齐家,真是不公。”

初夏看了眼粉衣婢女,又看了看齐明月。

她怎么觉得这粉衣婢女是在故意给齐明月拱火,可是初夏不敢多言,这婢女原先是齐夫人院里的。

这几日初夏总觉得这婢女一直在引导齐明月痛恨季言安,她觉得不妥稍微和齐明月提了一嘴,就被狠狠地掐了一把。

齐明月觉得初夏是嫉妒粉衣婢女更得她宠信。

“她也就是命好罢了。”命好齐辉未娶,不然也跟她一样,得做妾。

“都怪那个季言安,多管闲事。不然,小姐就得偿所愿了。”

初夏愣了愣,她怎么知道?小姐连这么秘密的事都告诉这婢女,看来真的很信任她。

齐明月不由得回想起那日,季言安对她的鄙薄,怒火渐生。

耳边粉衣婢女又在说,“这季言安就是欺负咱们齐家拿他没办法。”

齐明月怒气冲冲地怼到,满腹火气,“你这么说有什么用?我能怎么样?”

“小姐,咱们没办法,可是有人有办法啊。”

“谁?”

“罗小姐啊。”

齐明月嫌弃地瞪了粉衣婢女一眼,这婢女忠心得很,她被一顶小轿抬到这罗府,都自请跟她而来,她也心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