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齐少爷,我们碰一杯。”

齐辉哪有不同意的道理,利索地和杨泓碰了杯,饮尽杯中酒。

不一会儿,齐辉就两眼迷蒙,脸上坨红,一副饮酒醉的模样。

齐老爷子皱皱眉,不是三天两头出去喝花酒?怎么酒量这么差?

正要让小厮送孙子回房,念头一转想到罗知府带来寿宴的罗小姐,一个想法闪过。

“何管家,你送少爷回房。”

何管家愣了愣,他今天是有要事的,老爷子怎么会安排他送少爷回房?

疑惑的目光和齐老爷子撞上,再顺着齐老爷子的目光落在罗知府和宴会厅角落的那件白披风上,何管家哪还能不明白。

见何管家点头,明白了自己的意思,齐老爷子扯下腰带上系着的一枚玉佩。

“知府大人,您看看老夫这块黄玉,可能看出门道?”

老少爷们之间,彼此鉴赏玉石是常事,罗知府也没觉得不对,闻言低头仔细地端详着齐老爷子递过来的黄玉。

何管家和小厮一人一手扶着齐辉出门,临到出厅门口路过右侧放置客人披风的柜上时,眼疾手快地抽走陆小侯爷的白披风,揣在怀中。

将人送出门口脱离视线,何管家将披风披到齐辉身上。

“将少爷送回房后,你们就离开,不需要守着,明白吗?”

“明白了,何管家。”

交代完,何管家就快速返回宴客厅。

齐老爷子见宴会厅的矮柜上少了的那件白披风,脸上依旧泰然自若,心里却笑开了花。

“知府大人对玉石一道果真精通,分析的竟是丝毫不差,老夫佩服得紧,老夫敬您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