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手中的两封信,杨泓满脑门问号:“阿爷,这是什么?”

“给言安。”

……

“言安,把药喝了。”接过季言安吃完的粥碗,李堇又把药碗递过去。

看着李堇双目含忧的样子,季言安拍了拍她的头,将药一饮而尽,安抚道:“放心,我没事,我缓过来了。”

“一定要去吗?不急在这一年,三年后再去参加乡试也是可以的。”

“堇娘,你一向聪慧,想必也看出来了,有人蓄意要让我参加不了秋闱。”

季言安思及此面色冷峻,嘲弄道:“我不管是谁,竟然为了阻我科举大费周章。但是,这人越不想让我考,我越要去考。”

“可是,你腿还伤得这么重,你可以吗?”

“最难最痛的已经挺过去了,没事的。”

“乡试要三天,在号房里你要自己吃喝拉撒,你连站立都困难……”

“堇娘,三年,我等不起了。我意已决。”季言安眼神很坚定,耐心解释道:“再说我大多坐着,不用怎么站立的。”

杨泓站在房门外高声问道:“季兄弟,堇娘子,可以出发了吗?”

听到肯定的答复,杨泓几步进了房中,将季言安背起,放置到马车车厢中。

李堇提着几个包裹,跟着上了车。

“堇娘,要不娘也跟去吧,你一个人照顾得过来吗?”陶氏殷切地看着季言安,“言安,娘也跟你们去潭州吧?”

季言安微笑宽慰着陶氏,“娘,不必担心,有杨大哥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