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嘶哑。
泠泠作响。
盛皎月头皮发麻,应还是不应?她紧张的腿抖,不敢乱动。
她不知道程家原来就在苏州,也不知道程离彦好端端的内阁重臣怎么忽然间跑回苏州?是探亲还是办案?
程离彦心提到了嗓子眼,一步步往她身边逼近,盛皎月稳住不动,一言不发。
程离彦停在离她三步之遥的地方,正当盛皎月松了口气时,男人忽然抬起手,粗暴打掉了她的帷帽。
盛皎月惊慌失措,幸亏里面还戴着面纱,可面纱也不过薄薄的一层绸布,并不能遮掩到什么。
她转过身,怒斥发作的话刚到嘴边。
程离彦态度非常不诚恳说了两个字:“抱歉。”
他笑了笑,清冷的脸因为这个笑容都变得平易近人,“我不是故意的。”
懒懒散散的语气,就是敷衍也懒得想能听得过去的解释。
盛皎月有气不能发,她弯腰捡起地上的帷帽,正要戴好帷帽,忽然被他冷冷握住手腕,“姑娘,我看你眼熟,我们是不是见过?”
盛皎月不能说话,也不敢说话。
她不确定程离彦是不是已经认出了她,她狠了狠心,用力踩上他的脚背,趁他吃痛松手之时,推开他的肩膀,仓促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