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是就是吧。
也不想想她一个男子怎么可能会做针线活?
她默默的想,太子真好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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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画舫的船只停靠在码头。
江桓今晚喝了不少的酒,心里烦闷存着事情,倒没有醉。只是在下船时踉跄了一步,抓着身边最近的那个人的手臂,抬起头才发现是他最讨厌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他喝多了,江桓在盛清越身上闻到了那夜相似的味道。
他蹙眉:“你用的什么香?”
江桓的语气并不好,劈头盖脸,像别人欠了他。
盛皎月都不知他们的鼻子是不是和别人的不同,一个两个总是说她身上香香的,可是她并未抹香粉,夏天穿的衣衫也不用特意用香熏过。
江桓很没礼貌凑近她的身边,嗅了嗅她衣裳的气味。
顾青林一把将他推开,横眉冷对把人扶上马车,吩咐江府跟过来的奴仆,”把你们公子送回去。”
江桓又没喝醉,“那你们呢?”
顾青林说:“我送她回去。”
江桓冷笑:“顾青林,你真是鬼迷心窍。”
顾青林今晚本意是要与她独处,被江桓横插一脚,出了变故已经很是不悦。平时听见几声讥讽倒也无妨,这会儿他确实撞上枪口:“比不过你,为了个来历不明的女子,失魂落魄,借酒浇愁。”
江桓冷眼瞥他。
顾青林淡道:“说不定她已成婚生子,你找到了也是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