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皎月又想起来,“还有哥哥喜欢看的书,多带几本。”
不过哥哥每日清醒最多不过两个时辰,也不知道现在如何了。父母寻遍天下名医,也未见有好点的起色。
她哥哥比她聪明许多。
性格也不像她这样胆小怯懦。
盛皎月希望她哥哥能快些、再快一些好起来。
她已经有许多年没回过江南,上辈子便是临死前也想回去再看两眼,想回到哥哥住的那间小院子里,坐在秋千上,一边让人推的更高,一边被吓得大叫。
她想回去,帝王不让。
新帝总是最讨厌从她口中听见要回去的话,每当她忍不住提起这件事,就被男人捏着下巴冷声警告:“你们盛府的人才刚回京城,你是还想让他们去流放之地受苦?”
他总喜欢胁迫她。
逼迫她做些她不喜欢的事情。
还总要她求他,才肯帮她的忙。
求人时往往都要低声下气,她虽不用如此,却也差不多。
书房里,她伸出颤抖的手帮男人宽衣解带,熟透了的脸像刚被烧的滚烫,耳后散落的乌发遮掩着发红的皮肤,还有白玉无瑕皮肤上青紫色的痕迹,她主动坐在他膝盖上,双手挽住男人的腰身,仰着头只够亲到他的下巴。
男人发出低声的闷笑,拍了拍她的臀,哑着声说:“再往前坐些。”
少女被逼出眼泪,红红的眼睛里满是委屈和羞耻,又不得不乖乖听从他的话,男人的手臂抄过她的腿弯,将她往前抱了抱,低头含.弄她的唇瓣。
男人亲够了心情也好些,抚摸着她的头发低声说:“等梅雨时节过了,朕就带你去江南看看。”
可惜,她那次没有去成。
脖子上反倒多出条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