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状元郎则是另一位年逾四十的考生。
盛皎月站在远处隔着人影看着程离彦的侧脸,他表现的比同龄人镇定,欣喜并未写在脸上,淡然接受同窗的祝贺,急着离开。
她并未多看,挪动酸胀的小腿缓缓走出宫门。
她才回到家中,父亲就有些迫不及待问他如何了?
盛皎月如实说:“还是五十多名。”
盛暄皱眉,显然对这个名次不大满意,若说他对她一点期待都没有定是假的。殿试也是考的策问。沉默半晌,他问道:“考的什么题?”
盛皎月说:“律法题。”
她本就不擅长策问,律法亦是她的短处,卷面答的中规中矩,不是很出色,也就不会被圣上注意到。
程离彦的策问应当写得最好,圣上赞不绝口,若非是他资历尚浅,今日这个状元未必会被别人拿走。
“罢了,能考中进士已经不错。回去歇着吧。”
“嗯。”
科考前三甲均要戴着大红花骑着高头大马去街上游行,给其他人沾沾喜气,瞧瞧新进登科子弟是什么模样。
程离彦是他们三人中长得最好看的男子,路上有不少姑娘们羞涩给他抛花,先前就有不少人说要给他做媒,不过都被他一一回绝,说是家中已有未婚妻。
程离彦的眼神四处看了一圈,没有看见他心心念念了许多天的少女。心里觉得遗憾,还有些淡淡的失落。
殿试结束后的第二天,盛皎月去之前她和程离彦见面的酒楼又见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