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般无奈下,她只得打了电话回家求助。
而原主就是接到电话后带上家里的全部存款二十三万块存款赶到了北城。
下了火车才知道那家公司周末不上班,他只得在附近的桑拿房待上两天等周一公司上班。
就在这家桑拿房里。
原主心脏病突发,确实没能从泡池里再睁开眼睛。
二十三万……
倪佚紧了紧腰上的毛巾从水里站起,在光头大哥关怀的目光中缓缓进入了换衣室。
其中有二十万是原主妻子命丧车轮下所获得的赔偿。
对于他们家来说,二十三万无疑是一笔巨款,可对于倪丽娇的违约金来说,只不过是杯水车薪。
原主到死都不知道,他妻子的买命钱在这些资本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豪华的男宾换衣间里。
服务员的眼神已经不止一次飘向了他。
原主破旧的绒衣洗得发白,领口都磨出了毛边。
倪佚穿上绒衣,又穿上那双带泥的旧布鞋,收拾干净后取出背包退了卡。
他走在人群中,也有些另类的显眼。
显眼来自于明显的贫穷状态,也有与那身破旧衣服截然不同的闲适姿态。
出了大堂,天边晨曦初露。
此时刚六点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