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夫人您等等老奴啊!”管家追上舒雅娴,边走边说,“老爷没事!是,是老爷的那个鎏金紫砂壶碎了!”
“紫砂壶碎了?”舒雅娴步子未见缓,没看到洛乾,她是不会放心的,“怎么回事?”
“老爷带着乔师父和姑爷去书房看鎏金紫砂壶,乔师父见那壶底真是余贞的真迹就爱不释手的摸了又摸,舍不得还给老爷。”
“然后一来二去的,你争我抢,手一滑,鎏金紫砂壶就碎了!”
管家道清缘由,几人已经到书房门外。
还没进去,便听到了里面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
“什么是我!这东西分明就是从你手里滑落的!!”
“诶!这又怎么能是从我手里滑落的!你讲点道理好不好!是你来抢,从我手里刚抢过去,你没拿稳掉地上的!”
“说来说去还是怪你!你要是不抢的话,它不还是好好的?”
“哼!好好的,你要是早点还给我的话,我还用得着抢??!!”
“还怪我!我当时只是手过来了而已,实际上根本就没碰到那东西!分明是你自己没拿稳,摔碎了还有脸怪我!要不要脸!”
“你没碰着!呵!你没碰着!”
“这样,你说了不算,我说了也不算,旁观者清好不好?你不认没关系,咱们问你女婿,他一直在边上看着的,他肯定看得清楚!”
“哼!问!问就问!谁怕你!”
洛乾瞪乔宿两眼,转身看向君墨寒,手指着乔宿。
“乖女婿你说,是不是明明就是他没拿稳,才会把你送我的鎏金紫砂壶摔碎的!”
“嘿!什么叫明明是我没拿稳!”乔宿一脸不服气,过来把手搭在君墨寒肩上,“乖徒女婿你说,那紫砂壶是不是就是你岳父摔的!”
“诶哟!还乖徒女婿!”君墨寒还没说话,洛乾便阴阳怪气接话道:“我家女儿认你当师父了么就乖徒女婿!”
“怎么的!”乔宿昂首,挺直身板,“她喊我一声乔师父,那她就是我徒弟!”
“嘁!”
洛乾,乔宿互瞪一眼,各不相让,各自哼声。
他们齐齐看向君墨寒,等着看他如何说。
然,等了许久,回答他们的却是‘咚!’的一声。
只见君墨寒头一下子栽在了桌面上,歪着头,睡着了。
洛乾:“…………”
乔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