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二嫂把鱼推至陈望面前,刚才还说忙的她,现在也不急着走,还在边上空的位置坐了下来,看着陈大娘说,“那女徒弟在你家啊?还有护卫,家里怕是有钱的很哟!”
陈大娘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跟陈二嫂说太多,只淡淡嗯了声。
陈二嫂也不觉无趣,看了看门外见没人进来,小声问陈大娘,“那女的家里这么有钱,连护卫都请得起,那她住你家给银子了吗?交伙食费了吗?”
“你管这些做什么!”陈大娘眉头紧紧皱成个川,“人家陈郎中给村里人治病从来不收银子,现在人徒弟就来家里住两天,你好意思管人家要银子?”
“诶!话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乔大夫是乔大夫,乔大夫徒弟是乔大夫徒弟。”
陈二嫂说,“乔大夫对我们好我知道,他对我们好,我们对他也好些就是了,可是他徒弟不一样啊,又不是亲生的。”
“你说他要是乔大夫的女儿,是吧,那你怎么对她我没话说,但是徒弟之所以是徒弟,那就是外人,你看,乔大夫都没让他这徒弟住到家里去,这说明什么?说明了乔大夫也没把她当成一家人啊,是不是?”
“你不要乱说!老婆子说过了,是男女有别,不方便!”
“人一姑娘家,大老远的跑着来跟两个男子住在一起,成什么体统,像什么话!”
陈大娘疾言厉色,陈二嫂却根本不怕,还一副是陈大娘执迷不悟,她操碎了心的样子。
苦口婆心劝,“陈大娘诶!您可千万不要这样想,乔大夫要真当她是一家人,二人是师徒,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男女关系,只要心里坦坦荡荡有什么好避讳的!”
“男女有别,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咱们村都自己人,他要真把她当一家人,就是接回去住,又有什么关系是不是?难道我们还能说什么不成!”
陈二嫂拍了拍陈大娘手,“您呀,就是心太好,太善良了,人不给你银子,你肯定也不问,还天天好吃的好喝的伺候着。”
“陈大娘哎,咱们农村人过日子不容易,你看阿婷,去京城闯荡两年,常年不归家,不也没攒下多少银子,他们那些个有钱人,富得流油,光是指缝里漏一点出来,都够咱们吃喝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