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晚上,谢闻远将那首从未听过的歌反复听了十几遍。
第二天早上,宋予和虽然说着蛋糕不让弟弟动,但最后蛋糕的大多数还是进了弟弟宋徽清的肚子里。
宋徽清一边狼吞虎咽地吃,一遍感叹地说:“姐姐,你朋友谁啊?这蛋糕也太好吃了,能不能也和我也交个朋友?”
“……”宋予和小口吃着蛋糕,斜眼看了一下他:“不要想太多了。”说完,她又补充,“写完就回房间写作业去。”
宋徽清立马耷拉下眼皮来,恹恹地说:“好。”
趁着弟弟宋徽清写作业,宋母忽然过来问了问宋予和一些学校的事。
宋予和知道母亲大多是担心自己在学校里生活,她平日上学的时候,只有周末才会回家一趟,而在这短暂的时光里,能透露出的消息屈指可数。
而她又一贯地遗传了宋父的报喜不报忧,遇事只说好的,很少见她抱怨些什么。
宋予和把手机合上,端端正正地和母亲说:“挺好的,我之前不是和您说了吗,我经朋友介绍去了实验室,现在跟组进步很快的,到时候考研优势也很大。”
宋母搓了搓手问:“哪个同学介绍的?”
宋予和乖乖答:“您不认识,就我一个高中同学。”
“和你一个大学的?”宋母问。
宋予和:“不是,他是隔壁池江大学的。”
“池大的?!!”宋母惊讶地笑了笑,“那这同学很厉害啊,怎么池大的还能帮到你了?”
宋予和手指一动,一刹那间似乎被母亲点醒了什么事。
是啊,他一个池大的怎么想起来帮她一个池理工的。宋予和揉了揉鼻子,感觉自己像是站在分岔路口,一边是可能男人喜欢她是真的的喜悦,一边是一切可能是她自欺自人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