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杏花娘的继妹妹,她使坏给我枝繁大哥喂了哑巴草,那玩意烧喉咙,吃下去嗓子干疼。”
当年钱桃花做得隐蔽,将哑巴草磨成了汁灌进了赵家两个儿子的喝水壶里。
大冬天的,赵叶茂嫌冰倒掉了,赵枝繁没当回事,一股脑全喝了下去,然后就开始发烧。
当时家里还是石翠菊当家,在老人看来,小孩子冬天发烧多半是受凉,喝点枇杷水就好了。
就这么耽误了病情,以至于赵枝繁嗓子被烧得说不出来话。
小栓子听到这也气得不轻,又纳闷:“这事后来怎么发现的啊?”
在他看来,钱桃花肯定不会主动交代。
香茶嘴里扬起一抹冷笑:“你错了,就是她自个交代的。”
小栓子和养父母一道去国外的那一年,钱桃花勾搭上了一个男人,听说在城里有房有车,是个有钱人。
大老板要把钱桃花带去城里生活,可把钱桃花嘚瑟住了,成天扭着腰来赵家小楼外炫耀,一时说快了嘴竟将当年陷害赵枝繁的事吐了出来。
赵老三气得当场抄起菜刀,扬言要杀了钱桃花,香茶赶忙抱住赵老三,将人拉回了家。
“爹,她没好下场的。”
赵老三握着菜刀:“啥意思?”
香茶:“带她走的那男人我见了,你猜他是谁?”
赵老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