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站长舒了口气,一扭头厉声数落起新站长的不用心以及让人将大茶山站负责地轨防护和整修的工人喊来。
得知这些人都是从父辈那接岗入职,连螺丝钉有多少种都分不清后,黄站长险些晕了过去。
“查!给我仔细地查!到底有多少在职工人不懂修地轨的,都给我揪出来!”
……
赵老三将他看到的说给刘奋斗听,周围竖着耳朵的社员们唏嘘不已。
有人忍不住破口大骂:“一个月拿二三十块钱,干得活比咱不知道轻松多少,竟然连咱都不如,我好歹还分得清啥叫扳手,啥叫梅花起子!”
骂到最后话题又回到了赵大虎身上。
赵老三抱着香茶往家走的路上,社员们还在说呢。
“走走走,咱们去公安局看看,今个儿咱们顶着大雨干这一遭累活不能白干,咱得要个说法去!”
地轨上的活原本该赵大虎这样的工人干!
等社员们都走远了,许久年才戳了戳趴在赵老三背上打瞌睡的香茶。
香茶一路睡到山脚,察觉到有人戳她的脸,她茫然地睁开眼,一看是许久年,眼睛顿时亮了。
“爹,我要笔友哥哥抱!”
赵老三想教育女儿别总是粘着许久年,可许久年已经张开了手臂,无奈,赵老三只好放开人。
“快说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