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赵家兔子就进入了售空转态。
没买到兔子的人家后悔不已,这时苗云霞过来了,说她家也卖。
苗云霞家的兔子当初生得崽比香茶家还多,可惜没养好,死了好几只。
“奇了怪了,为啥我家兔子不抱窝?”郑桂兰盯着笼子里的几只兔子嘟囔。
这几只兔子是郑桂兰当初从苗云霞那坑过来的,都是一道养得兔子,属郑桂兰养得最磕碜。
香茶喂得兔子毛色水亮,最重的兔子得有十来斤中,那些小兔子生得也好,一个个活蹦乱跳的。
不像郑桂兰,越养越瘦,十分憔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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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赵老三摸黑回来了,香茶忙把放在锅里温着的晚饭端上桌。
钱火狗狼吞虎咽,三两下就把糙米饭扒拉见底,吃得急,糙米又有点硬,哽得钱火狗抓起一旁的水壶牛饮,冰凉的茶水顺着钱火狗晒成古铜色的脖子径直落入衣领。
“这是莲子心茶?”钱火狗回味了下。
香茶:“对呀,下午枝繁哥哥和小宋官替我摘得莲蓬。”
说到莲蓬,话题不由扯到吃莲子吃进卫生所发起高烧胡言乱语的王如男。
“你说啥?”赵老三一口莲子心茶直接喷了出去。
香茶傻乎乎的重复:“是枝繁哥哥说得,说金凤她大伯娘看到二妮爹和一个女人半夜在玉米地里打滚。”
顿了下,她好奇地问:“爹,二妮爹为啥要半夜去玉米地打滚,不能白天吗?”
桌上三个男人齐齐咳嗽起来。
赵福子忙说:“香茶,你误会了,他们是在做坏事,所以才半夜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