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茶盯着赵大虎贼溜的背影看,忽而一双手伸过来揪了下她的辫子。
一回头,竟然是狗舅舅和福子哥两人。
钱火狗前段时间带着赵福子等兄弟悄悄去了外省,一去就是好几天,以至于错过了赵老三去隔壁大队给他递消息。
等他倒卖掉手表和几台缝纫机回来,他赫然发现他所在的瞭山生产队和姐夫住得瑶山生产队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
打听过后,钱火狗立马往瑶山这边赶,连换洗的衣裳都塞进了赵家院子。
“那两个女人不搬,我搬。”
钱火狗咧开白牙:“我早就不想和她们住在一个屋檐下了,这下正好,趁着这机会我搬来和姐夫一起住,香茶,舅舅以后天天住你这好不好?”
香茶笑眯眯:“好呀。”
赵老三走过来:“你咋过来了?”
又压低声音:“路上没出事吧?”
钱火狗伸出手指比了比,笑得见牙不见眼:“钱大爷出手,嘛事没有!是吧福子?”
赵福子嘿嘿笑:“三叔,我们这趟赚得可实在了!”
瞟了眼四周,发现一个秃头樟脑的男人朝他这边瞄,赵福子一下闭嘴。
进了山后,等人都走远了,赵福子这才将背篓里鼓囊囊的包裹拿出来给赵老三看。
赵老三眼前一亮,包裹里不仅有一堆钱,还有杂七杂八的各种票,其中有一个是自行车票。
赵福子眼尖,将自行车票抽出来:“给,三叔你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