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娘说话声很淡,自持冷静,叮嘱她爹该往哪条路下山才不会被人发现。
她被她爹抱下了山,那些震人心的木仓声则随着她亲娘没入到深林中。
赵老三瞥了钱火狗一眼,点了下头。
又看了看香茶,轻声道:“你娘的事太复杂,等你长大了我再告诉你。”
香茶点了下脑袋。
其实她已经知道的七七八八了…
三人打了个不算哑谜的哑谜,可怜赵福子在边缘听得一头雾水,追着问他最亲爱的狗子哥。
狗子哥给了他一棒槌:“说了你也不懂。”
赵福子无语:“那你倒是说啊!”
钱火狗睨着赵福子,语带警告:“这块地是香茶她亲娘种的,八成是,我告诉你,你带你来是把你当亲弟弟看,你要是敢出去说半个字,我就是追到天边去也要打断你的狗腿!听到没?!”
赵福子脑袋嗡嗡,嘴巴张开,消化完一堆爆炸新闻后,来了句。
“狗子哥,香茶娘多大了啊?”
钱火狗嗯了声,语气上扬,没明白赵福子的意思。
赵福子眼睛在香茶身上扫,又看了看他三叔,下意识道:“我三叔才三十来岁,这老人参得四十来年了吧?这要是我婶种的,那她岂不是——”
都不用钱火狗打人,赵老三用劲揪起赵福子最近一个月胳膊上长起来的肉。
“瞎说八道,啥婶子!”
赵福子嗷的一声叫,香茶捂着嘴笑,眼睫弯弯。
福子哥真傻,这块地是她亲娘种的,但没说是她亲娘开垦的,说不定在她亲娘之前早就有人开始种人参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