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没回应,他扭头看,看到了啥。
他三叔一动不动地僵在那,眼睛都看直了,狗子哥也是,嘴巴张得大大的,他这时候塞个拳头进去都成。
还是香茶醒神的快,麻利地从狗舅舅肩膀上爬下来,揪住一根草:“爹,我认得它,捏碎它有水呢!”
赵老三心疼,忙制止准备用力连根拔起的女儿:“别别别,你松开,这就是人参。”
香茶忙松开手,将手掌心沾染的叶汁拿给她爹看。
赵福子想起来了,他在这帮香茶擦过手指,敢情他来过这啊。
一想到自己差点和金贵的老人参擦肩而过,赵福子就心痛,心哇哇地痛。
还好找到了,这要是没找到,他要疼一辈子。
自从上次挖了人参去火车上卖了后,赵老三对挖人参有了心得。
“说起来,还是火车上那位收人参的老爷子教我的。”
赵老三先是割了一大块青苔土来,然后再开始起人参,起人参不是随随便便就拿锄头挖,得一点点的挖,不能伤根,断了一个人参须,那价钱就要大打折扣。
大人们在那小心翼翼的像对待珍宝一样起人参,香茶觉得忒没意思,就扯了根狗尾巴草叼着玩,四处溜达。
她之前惊讶这块地是有原因的。
这边的林子不太像原始森林,瞧着地上一块块高出地面的田地就知道了,这里曾经有人种植过东西。
只不过岁月变迁,田地早已淹没在青草中,不细看根本就看不出来。
香茶喜欢这,这里不像下边有太多蚊虫以及薅人的杂草,这里的气温要比下边低,风也是凉的。
缠绵惬意的清风吹过来,香茶舒服地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一丝丝泪光,蒙上一层水珠的眼睛看东西的清晰度陡然间高了起来。
香茶没接触过物理,只觉得当下好神奇,眼前的一切景象比寻常要清晰的多,还有放大功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