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是四九城的,许久年笑了。
“这事交给我吧,小屁孩只能我欺负,她一个外人可不行。”
香茶噘嘴,想起刚开始和许久年相识的那段岁月。
笔友哥哥知道她怕鬼,就喜欢躲在大石头后背操着冷冰冰的语调吓唬她。
她不惊吓,战战兢兢地对着大石头后面的‘鬼’忏悔了好几回。
有关她小时候尿床的事她都跟笔友哥哥‘说’了,一想到那天在火车站看到的大男孩和她的哥哥们一样俊俏,香茶耳朵尖蹭得红起来。
真糗。
糗出升天。
啊啊啊,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般想着,香茶竟醒了过来,一睁眼,对上三双担忧的眼睛。
“香茶,你咋哭啦?”赵老三摸摸女儿的脑袋,“没发烧,身子不难过吧?”
香茶耸耸鼻子,摇头,然而一张嘴,嗓子哑得像浸了冰水的瘪炮。
“我…我不难受…”
赵叶茂:“还嘴硬,一晚上我和爹还有大哥就坐在这听你哭,爹都怀疑你梦魇了,想着摇醒你,你倒是自个醒了过来。”
赵枝繁打着比划:“做噩梦了?”
香茶再次摇头。
赵老三:“应该是白天受了气没散,堆在胸口闷着,一到晚上就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