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杏花只有钱火狗这个一个弟弟,但凡看到,钱杏花都会揪着弟弟狠狠一顿打。
可钱火狗的名头早就被继母传坏了,现在的钱火狗在外人眼里,是个实打实的二流子。
用钱火狗的话来说:“我都烂成这样了,我要是还不干点坏事,岂不是对不起外头人骂我的那些话?”
所以这些年钱火狗背地里还在黑市倒腾,但受着赵老三的嘱咐,钱火狗不敢太张扬,就偶尔弄点小钱花花,三毛五毛的…
钱火狗嘿嘿笑:“姐夫,你不说我姐就不会知道。”
顿了下,钱火狗又道:“姐夫,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我盯上那玩意卖是有原因滴!”
赵老三嗤笑:“你倒是说说。”
钱火狗撸起袖子给香茶编小辫,外甥女的头发比村里小孩的头发都要软,又黑又密,到了夏天不扎起来会很热。
取出兜里买的红头绳,钱火狗熟稔的给香茶扎了两个小麻花辫。
边对赵老三说:“这事还得谢谢香茶。”
香茶摸摸小辫子上的头绳,红艳艳的头绳末端悬挂着一枚银色铃铛,随着她脑袋的晃动发出叮叮当的清脆响声。
赵老三踹了小舅子一脚:“麻溜的交代,卖什么关子!”
钱火狗疼得嘶口气,说:“香茶把她那红盒子往学校一带,一堆小娃娃们回家吵着要,可咱们县没得卖,我就想着去黑市碰碰运气,倒腾些零用钱花花,姐夫,你猜这么着?”
又是猜!
赵老三火气上头,抬起脚。
“别别别。”钱火狗抓着香茶的肩膀往后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