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大嘴手捏着鼻子,含糊着嗓音迷惑道:“兔子杀出来没这么腥吧,兔头哪去了,那可是好东西哎,咋砍掉了?”
香茶灼灼地盯着一直往下滴血水的尸体底部,捂着鼻子大声道:“它的尾巴也不见了!”
丁大嘴附和:“对呀,尾巴呢?”
兔子的尾巴其实不短,也不算长,但那也是口肉哇,是肉谁舍得砍掉?
围观的人也觉得砍掉头尾只剩‘兔身’太过稀奇,这豪横的手笔得是多有钱的人才干得出来。
赵老三狠厉的眼神落到打算趁混乱逃走的钱家母女身上。
他一进院子就知道这些东西不是兔子,哪有偷兔的贼带着剥了皮的兔肉上门…
和钱火狗对视了眼,钱火狗心领神会,上前用力揪住钱家母女两人的长发,两人痛得头皮发麻,扑通跪倒在地。
“福子!”
赵福子麻利地拿绳子将两人绑了个结结实实,转身往挣扎的两人嘴里各塞了一个布团。
这一番动作吓傻了一众人。
赶过来看热闹的郑桂兰见赵家的兔子全死了,正幸灾乐祸呢,看到这一幕不嫌事大地说风凉话。
“我说老三,她俩到底一个是你丈母娘,一个是姨妹,不就几只兔子嘛,至于这么小气?”
说着就要当救世主去解绳子。
香茶不喜欢二伯娘,也不喜欢钱家母女,见二伯娘要放走偷兔的贼,她攥紧五指,语气硬邦邦:“不能放她们走,二伯娘要放可以,那就由你来赔我家的兔子!我不管,你们要赔我的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