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她翻个白眼,“分明是对我有意思。”
身后的徐屏安轻咳了声,何子阳也翻了个白眼,“要点脸,那我最近为什么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不对劲,每次我一出公司他立刻就跟上来,整天见我说的最多的话就是问我去哪?你觉得他这样没什么不对劲吗?”
秦蔷郑重道:“是有些不对劲的,我觉得他可能是觉得现在咱们这些人当中就剩下你们两个孤寡了,所以想要抱团。”
“……鬼才跟他抱团。”何子阳蹲下来摸了摸珍珠的脑袋,把珍珠的绳子递给徐屏安,两人的指尖有一瞬间接触,何子阳一个激灵,手里的牵引绳直接掉到了地上,面色苍白,像是被电了一下。
秦蔷连忙把徐屏安往旁边推了推,伸手捡起地上的牵引绳,若无其事的看向何子阳,“怎么了?”
“没事。”他摇摇头。
秦蔷抿着唇,再次意识到何子阳现在的情况是真的很严重,他跟徐屏安认识,可就这一下指尖碰触都能让他立刻变了脸色,这样说的话,工作应酬上握手多了,还真有可能会让他察觉出什么不对劲来。
倒也难怪梁宁修现在每一场应酬都跟着他了。
何子阳的事情秦蔷后来又去找戎茉谈过,她说问题不大,一般情况下这种应激反应会有两种可能性,一种是渐渐适应,抵触稍稍减轻,一种是因为应激反应导致之前催眠的那些事情全盘复苏,但绝大多数的情况之下都是第一种,只要这种肢体接触不太过,不是当事人非常抵触的,一般不会有什么问题。
秦蔷稍稍放了点心,但她莫名有些为秦朗跟何子阳感到些许的悲哀,悲哀于这世俗和现实。
回来之后,徐屏安在家里休整了几天,就又回到医院去工作了,哦对了,宋沁离职了。
她选择了出国,走了有一段时间了,她为了徐屏安学医,为了徐屏安回国,到头来两人之间差了点缘分,留在这里的每一分每一秒,这里的一切,甚至连空气都在提醒着她徐屏安是属于另一个女人的。
所以在自己做出偏激的行为之前,她选择了出国,她还不想完全的变成那种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坏事做尽依旧得不到所爱的可怜女人,所以在这之前,她选择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