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屏安笑着看她一眼,眉眼依旧柔和,只是秦蔷现在看不得他这样笑,只觉得温和淡漠的背后是数不清的伤口和鲜血淋漓。
“去哪里潇洒。”
晃了晃他的指尖,弯了弯唇,“我指路,你开车,今晚我买单,如何?”
他点头,“可以。”
秦蔷带他去了顾梦的酒吧,今晚的酒吧格外的喧嚣,热闹非常,驻唱吧台又来了新的乐队,台下观众扭着身子跟着嘶吼,新乐队的领唱是个女人,烟熏妆容带了些魅惑的意味,开口就是自成一派的唱功。
曾经属于陆屿的主场被她完全占据,顾梦也在台下举着酒杯像个妖精似的扭着身子,对于自己新挖过来的这个乐队极为满意。
秦蔷带着徐屏安绕过人群来到了最隐蔽的角落,这边人很少,她做了个嘘的手势,“你觉不觉得我穿的这么厚实在这种地方有些不伦不类?”
徐屏安一进来就被这里的热气蒸腾的有些发闷,顺手脱下了身上有些厚重的衣服,剩下一件秦蔷给他买的灰色内搭,眉眼清隽,不带一丝情欲的伸手去给秦蔷把羽绒服脱掉。
这里确实很热。
秦蔷笑眯眯的看了他两眼,把羽绒服丢给他之后转身按了按隔壁房间的密码,然后扭身进去,关上了门。
徐屏安微微挑眉,有些琢磨不透她的小九九,耐心的等着。
服务员经过,顺便从托盘里拿了两杯酒,慢条斯理的浅酌着。
她倒是会挑地方,这种混乱躁动的让人心口都跟着澎湃的场所,之前的那股子伤感果真散了个彻底。
当然,他早就对那些经年已久的事情习以为常,就算是把伤疤活生生的撕开,其实也感受不到疼了。
只是她那种明显带着心疼和怜惜的眼神让他有些贪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