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真是没有任何的道理可讲,谁又能说这一遭对于齐沉来说,究竟是福还是祸呢?
但很明显,在别人看来或许是祸的事情,他已经当成了自己的福气。
齐沉把视线看向秦蔷,然后很郑重的向她道了个歉,“对不起,没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擅自把你扯了进去,你身上的那些伤,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可以让你用鞭子打回来。”
秦蔷气笑了,“我又不是什么暴力狂。”
她摇摇头,“你以为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你能够把我带过去?齐沉,你别忘了,你的那些三脚猫功夫大部分都是我教的,还有,你已经给我留纸条了,去不去是我的事情。”
听到她说齐沉是三脚猫功夫,薛应琛直接没忍住,“就你那不是三脚猫功夫?也就剩个脑子还比较好使了,每次人家提起来a组织的秦肆,我都替你脸红。”
秦蔷:“……有那么夸张吗?我主要也没接过几个任务,失败了不是很正常吗?”
虞林山和徐屏安也出来了,秦蔷立马停住了和薛应琛的斗嘴,走向徐屏安,“师叔,他的味觉还有没有恢复的可能。”
“我开了药,先让他喝了再说,不能打保票。”
但基本上他这么说,就是比较有希望的。
秦蔷稍稍放下了点心。
虞林山联系了自己的老友,让他过来一趟,那边接通了电话就格外暴躁的吼了他一通,让他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最后他也不知道从哪里学的这种气死人的本领,颇为得意的对着手机道:“你不来绝对会后悔的,别怪我没提醒你。”
秦蔷:“……”
男人果然不管多大了都是幼稚鬼。
她和徐屏安离开的时候南希的老师还没过来,秦蔷觉得这几天在庄园里整个人被养的都有些废掉了,那种几乎和徐屏安寸步不离连晚上都睡在一张床上的感觉,其实还挺好的。
尽管什么都没发生,但她觉得同居这件事情,还是可以考虑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