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起来的感觉很好。”西瑞斯双眸微敛,他不插科打诨时,本就深邃的眉眼便显得格外多情。
他的指腹在腺体打转,或轻或重地揉弄着它,姜离忧战战兢兢地等待着他的一口落下,但是西瑞斯似乎只是在玩弄它。
那种感觉就像头顶高悬着达摩克利斯之剑,担忧不知何时会落下的标记让他浑身紧绷,一切感知都被扩大到最大,因此后颈被摩挲的感觉也格外酥麻。
“你别……”他的声音微颤,仿佛带着即将崩溃的哭腔,“你别再玩儿了……”
话音刚落,后颈处刺痛传来,尖锐的虎牙刺穿肌肤,径直没入肉中。alpha的犬牙似乎天生就要尖锐一些,这让他们能更加方便地刺入腺体和注射信息素,这是自然的进化和基因为繁衍所做的选择。
被咬的那段时间,姜离忧都没发现自己的神色正呈现一种似痛似痒的难耐,似乎在渴求更进一步的交融。他能清楚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一点的反抗都做不到,只能清醒地看着自己的身体的沉沦。
来自本能的臣服比他想象中还要可怕。
幸运的是,这种状态并未持续多久,西瑞斯标记完成之后就立马松开了他。两滴血珠从洁白的后颈流了出来,西瑞斯没有多想,顺势舔去了。舔完后却一下子愣住。
是omega的血都这么甜,还是只有月悠的血这么甜?
如果说他的伤势像一片被野火焚烧殆尽的荒野,那么月悠的血就像一汪富有旺盛生命力的清泉浇灌在上面,让他焕发出了前所未有的生机与活力……这感觉,甚至比受伤之前还要好得多得多。
他舔了舔嘴角,有点意犹未尽的意思。掰着人鱼的肩膀把他掰过来,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