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是一伙的,许鹿会当那个人证?”陆鹤毒舌道:“他脑子又不是被驴踢了。”
陈时礼把目光落到许萤身上,话却是对陆鹤说的:“你小姑姑是许鹿的底线。”
闻言,除许萤外,其他三个男人都沉默了。
确实,许萤是许鹿的底线,最近南城里传得沸沸扬扬,都说昔日如手足的异姓兄弟,即谢昀和许鹿已经撕破脸皮,闹得不可开交。
而这起因,是因为谢昀企图派人在公海范围里谋杀许萤。
许鹿这一辈子都是在为许萤而活,他把她看得比什么都重,谢昀却动了他的逆鳞,他们不狗咬狗那才奇怪。
陈时礼看完手上的那叠证据,将它装在黄皮文件袋里,包揽道:“剩下的事都交给我处理。”
盛长决一看他这言行举止,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伸手抓住一角,皮笑肉不笑道:“其实我也可以处理。”
想在小长生面前博好感,秀能力,问过他没有?
蒋晟不甘示弱:“你两争来争去,不如让我来。”
最烦的就是这俩情敌,想抢功劳,门都没有!
陆鹤坐在许萤旁边,他翘着一条腿,探了探身子,抓住剩下的一角,“这应该算家事?还是由我这个做侄子的替小姑姑分忧吧。”
这一个两个三个臭男人,全都心怀鬼胎。
山猪们还想拱他家的玉白菜?当他是吃素的?
四人都抓着不放,在许萤面前推来推去,她看得一脸无语,一巴掌摁在黄皮文件袋上,“啪”地一声,他们瞬间安静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