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许萤现在爱的是他。
当一个人被伺候得身心舒畅,哪哪都满意的时候,心情的愉悦阈值将会加倍扩大,许萤享受于谢斯年日常的妥帖照顾,也享受于他在床上的卖力和变化多端的乐趣。
是以对他的喜欢也日渐浓厚。
陆鹤给许萤打来电话的时候,她正坐在男人怀里抽烟。
穿着墨绿吊带裙的女人懒懒散散地靠着他,指尖夹着细长的香烟,火光舔砥烟纸,于她指尖飘起袅袅白雾。
谢斯年双手揽着她的腰肢,睡衣领口微敞,餍足后带着一丝慵懒地靠着椅背,他抬眸,视线一寸寸描摹许萤的眉眼容颜,眼里有化不开的炽热爱意。
许萤吸了口烟,不耐烦陆鹤的拖沓,“你到底要说什么?”
“小姑姑。”素来高傲又毒舌的陆大少爷吸了吸鼻子,声音委屈,还带着哭腔,他一个没忍住,嚎啕道:“爷爷重病犯了,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陆鹤从小就含着金汤匙长大,被陆家宠成一个傻白甜,他父母去世后,陆老爷子把他养在身边,可以说陆鹤对自己的爷爷有着非常深的感情。
许萤一听,手指一抖,抖落一截烟灰,她顾不了那么多,原本懒散的神情立马变得严肃凛冽,“什么时候犯病的?”
“差不多四个小时前,医生说很有可能凶多吉少。”
“那你怎么现在才给我打电话。”许萤冷静道:“你别哭了,我马上坐飞机过去。”
安抚好陆鹤,许萤挂掉电话,她摁灭烟蒂,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衣服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