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萤和唐枝许去拿球杆。
“老师,你和陈时礼分手后,还见过他吗?”
“没有。”
两人走到台球桌,应付完那些上前打招呼的人,她两单独开了一桌,许萤找好角度,弯腰伏在球桌前,左手搭着球杆,瞄准,右手一推,两球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很快,一颗球带着另外两颗一起入洞。
唐枝许润了润球杆,走到许萤的斜对面,弯腰,搭杆,瞄准,进球,一气呵成。
她说:“你两分手后,简杭曾有段时间天天跑去安慰陈时礼。”
说到这,她忍不住嗤笑,大小姐的嘴毒得很:“明明是他犯贱薄情在前,婚礼上羞辱他都是轻的,事后整这出给谁看?也不知道装哪门子大情种。”
她原本还以为陈时礼是个温润知礼的翩翩君子,谁知道他以前是不亚于盛长决的大渣男。
果然,这些长相太出众的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骂他都是轻的。
许萤表情淡淡,轻飘飘地否定陈时礼:“自古男子薄情,女子薄幸,他所谓的深情也只是一时。”
这世上哪有那么对深爱,就算有,也不会落到她身上。
“这倒是。”唐枝许这次没击中,“前些时候简杭还跟我说,陈时礼买下你先前住的那套房子,我以为他要睹物思人,谁知道——”
她呵呵一笑,不屑道:“这才没多久,听说他就搬家了。”
好像……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