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蒋晟想,他不会落到这一步。
蒋晟接过眼,低头咬住,点燃,抽了口,闻言,舌尖抵了抵后牙槽,半笑半嘲道:“我自个儿作的。”
“哦?”不管男人还是女人,都喜欢吃瓜。
“陆氏财阀的陆老爷子重病在床,为了铲除内部毒瘤,保护陆鹤那个白痴,于是安排许萤接近我。”
“我和陆鹤的几个叔伯有交易,那是一笔铤而走险的买卖,事关重大,不能出任何差错。”
“许萤的出现,我当然得提防,于是第一次见面,我拿枪抵住她的脑袋。”那几个月他们发生了很多事,自然不用细说。
“你教会许萤如何成为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却没有教她如何心狠手辣,后来我教了她,她倒好,反过来用在我身上。”
盛长决明了,“报那一枪之仇?”
“不止。”
“还有什么?”
“我虽然没有开枪杀她,但我让人把她扔海里了。”
盛长决:“……”
活该你去监狱里蹲了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