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老师?”
“怎么可能?他还对很多公司进行控股,在幕后躺着赚钱,这次和小长生的婚礼,他砸了不少钱进去,势必要办得人尽皆知。”
说起这个,盛长决用嘲笑的目光看着蒋晟,还不忘踩他一脚:“蒋晟,你看看陈时礼,再看看你,他只需要花十来个亿办一场盛大的婚礼就可以得到小长生,而你呢,你为了她倾家荡产,什么都没了,还在监狱里呆了几年,到头来却什么都没捞到。”
在许萤所有的前男友里,只有蒋晟付出的代价最惨重。
他亏的远不止十来个亿。
蒋晟看他的眼神又冷又狠,讥讽道:“你觉得,你又比我好得到哪去?想当年,你和许萤都已经订婚了,要不是你管不住下面那根玩意儿,最后又怎么会被她抛弃?这要是换做我,我可不会做这种事。”
两个男人坐在车里互相伤害攻击,似乎要把隐藏在心里的嫉妒、不甘通通发泄出来。
有时候,不止女人会深情,男人也是。要不然,这世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痴男怨女。
闻言,盛长决的脸色立马冷下去,他的长相偏阴柔,再加上这微长的金黄卷发,衬得他整个人有着雌雄莫辨的俊美。
那是与蒋晟这种硬朗、陈时礼那种俊拓禁欲截然不同的长相。
他突然不说话,似乎宣告自己在这场揭短里败北。
盛长决摸出烟盒和打火机,在车里抽了根烟,他指尖夹着一抹猩红,吐了口薄雾,半晌才重新开口。
“你他妈以为我想吗?”他又抽了几口,声音喑哑:“我承认,我盛长决是喜欢玩,以前也跟很多女人上过床,再刺激的都玩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