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不信我?”
许萤起身坐在他怀里,勾着他的脖子,挑逗似的想亲亲他,却被男人轻易避开。
陈时礼的掌心贴着她的腰肢,喉结滚了一圈,在许萤微嗔时,他浅笑,嗓音低低沉沉:“先帮我把眼镜摘了。”
*BaN
许萤先前答应州青禾的要求,帮他找到冉晚母亲的下落,经过长达近两个月的寻找,终于在澳大利亚把人找到了,只不过——
情况始料未及,谢昀把冉晚看管得紧,许萤联系不到她,只能把结果告诉州青禾。
近来气温回升,但他身体抱恙,最近都在住院,许萤到了病房后,和他寒暄几句就进入正题。
“冉晚的母亲找是找到了,不过已经在数月前去世了。”
谢昀当初把人转移到国外,说是医治,其实都在骗冉晚。他那样心狠手辣的人,怎么可能不斩草除根?
不过是找借口控制冉晚罢了。
闻言,州青禾情绪过激开始犯病,许萤连忙把喷雾递给他。
吸了几口后,哮喘暂时稳住,但他说话时声音带着颤意:“许小姐,你……你说伯母她去世了?”
如果弯弯知道了,那该有多绝望。
州青禾心里弥漫着悲戚。
“嗯,埋葬的地址我已经发给你。”因为谢昀,现在是家破人亡,青梅竹马的恋人被迫拆散。
许萤说:“我会找机会把消息带给冉晚,只要她想离开,就不必再受谢昀的威胁。”
非法囚禁和自愿留下,天差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