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萤没说什么,转身离开厨房。
她就随意逛了逛,看到书墙收藏架里摆着很多书,许萤扫了几眼,全是和经济学有关的书籍或者文献,里面的她基本都读过。
许萤简单看了几眼,脑袋又开始犯晕,她摸了摸额头,想起自己一觉起来忘了吃药。
陈时礼将菜切好,等着炖的汤快好了再炒菜,他走出厨房,见许萤窝在沙发上无精打采,比起先在楼下遇到她时还要虚弱。
男人坐在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吃药了吗?”
她的手背上有针头扎过的痕迹,还带着些红肿。
身旁有清冽的松雪香,偏偏陈时礼的身子又很暖和,许萤感受到他的掌心贴着自己的额头,耳畔是他温和的声音,言行举止交织在一起,共同勾勒出一幅温馨的画卷。
其实……
许萤并不喜欢这种温情的感觉,这种感觉,年少时,陈时礼给过她,结果到头来却是一场骗局。
后来,盛长决也给过她同样的感觉,他陪她看病,陪她走过颓废、崩溃的抑郁时期,教她玩音乐,玩架子鼓,还把她带上一条锦绣路。
瞧瞧,两个人生阶段,陈时礼和盛长决都做了相同的事——
把她带出黑暗,转眼又毫不犹豫地伤害她。
“吃了。”许萤心下微嘲,面上却带着笑,配着虚弱的神色,更让人心生怜惜。
她骗他,还故意揉了揉脑仁,“估计是药效上来了,有点困。”
未等陈时礼开口说话,许萤张开手臂,生病了还不忘逗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