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近培训班也没什么学生,禾儿索性把所有老师都集中起来,一道题一道题出,还给杜鹃写信。
刚参加工作一年多就被调查,即使事后没什么,禾儿也觉得挺对不起人家的,这次特意又请她出题,打算借曾经押中高考题目这件事好好宣传一下。
杜鹃手里头是很缺钱,各单位对干部经商是三令五申禁止,但有的收入是被允许的,比如出书。
她老家着实贫困,财政紧张到发不出工资,她有心发展地方经济都不知道从何做起,这回倒是觉得,不如把自己的名气炒起来,看能不能拉到点投资。
两个人一拍即合,事情很快一拍即合起来。
既然是要销售的,质量可能像平常给学生们做的那样小打小闹。
每道题都得有大量的反馈才行。
可怜苗苗刚刚脱离高三的苦海,又被姐姐拽进来。
也不单她,还有她从小一起长大的两个好姐妹,福子和白若云,都是一届学生,前者考入政法大学,后者考入外国语大学,都在沪市念书。再加上姑姑家的表弟陈惟,和画画画老师赵千的孙子赵明宇,两个人今年刚好在念高三,多做点题目是有益无害。
禾儿也没让他们白干,做卷子是有钱拿的,几个人有点闲暇时间都在培训班做题,看上去比高三的学生都刻苦。
白若云嘀嘀咕咕说:“我念书的时候要有这劲头,都上首都大学了。”
谁说不是这个道理啊,福子叹口气说:“我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多题目。”
有的东西,好像考完试都忘记。